我们家店是一二楼,上面还有三四楼。共用一个门牌号。三四楼是乐高机器人俱乐部,老板是个女的,35岁左右,南通人,个头蛮高的,气质美女,超冷。我咋知道她冷的?有次,申通把她的快递放我这里了,我献殷勤给送去,她连谢谢都没说,让我放桌子上,我还指望她热情洋溢的喊我坐坐呢!据说,老公在台湾,不经常来,不知道是本地人在台湾工作,还是台湾人在本地投资,总之我是没见过。在我的概念里,美女分两类,一类是能泡上的,一类是泡不上的。她属于泡不上的。一方面,不差钱。乐高机器人俱乐部一年少说不赚个三五十万,在家兼职的好方法?她开辆MINI,还背着LV,不说超有钱,至少是小资家庭。一方面,挺有范。我...
那年,我有辆雪铁龙C5。单讲雪铁龙这个品牌,我觉得是很值得玩家关注的,它的底盘技术一流,高速上超级稳,有贴地飞行的感觉,这是同级车子里没有的感觉。当然,有长就有短。短就是发动机技术落后,变速箱技术落后。有非常明显的顿搓感,猛一加油门,车子电脑仿佛就紊乱了,非常突兀,新款的应该有所改善,毕竟发动机与变速箱组合都更新了。C5最出色的其实是其安全性,只可惜雪铁龙团队营销能力太弱,不会宣传,C5比同级车内部空间都小,为什么?因为它牺牲了10厘米放到了机舱里,这样可以更好地保护驾乘人员,另外那车门太厚重了,跟宝马7系的差不多。舒适性更没问题,我觉得比A6舒服,也不输皇冠,...
我喜欢带院子的房子,类似国外的HOUSE。我原来也住HOUSE,如今为了孩子读书,必须来到城市生活,在城市里拥有HOUSE就比较难了。我有朋友嫁到澳洲,在我们的概念里,澳洲就是悉尼,其实悉尼是个很小很小的区域,澳洲更像一个大农村,一个小镇一个小镇的,但是小镇该有的都有,例如学校、商场等等,很清净,路上没啥人,晚上6点以后,除了酒吧、旅馆,多数商店都关门了。我明白了,在我们的想象里,她应该生活在悉尼,其实她生活在一个小镇,很偏远很偏远,类似北京跟四川一个山沟沟的差别。不过,倒也方便,为什么?因为,澳洲的机场网络是非常发达的,据说有人坐航班上下班,不知真假,不过澳洲的国内航班真有挤公...
出门被撞死的概率有多大?约五百万分之一。怎么计算的?我们找个比较准确的官方数据:2005年全国共发生道路交通事故450254起死亡98738人,按13亿人口来计算,假设每人每天出门一次。概率为=98738/(13亿*365)约等于千万分之二,可以理解为五百万分之一。那么,我问你,你认为明天出门你会被车撞吗?几乎所有人的答案都是:不会!那么,我再问你,你买一张彩票,你认为自己有可能中奖吗?答案又相反了,大家都认为有可能,而且概率很高,否则也不会扔这两块钱。实际上呢?中五百万大奖的概率,基本等同于出门被车撞死。在同等概率的霉运与幸运之间,人们往往会高估幸运,低估霉运...
有失,有得。儿子住院了,引发了保险大讨论,群上天天火热,林溪老师出场了,给大家讲解了保险的重要性,结果,大家纷纷找林溪老师买保险。我调侃了一句,儿子病了,成就了林溪阿姨。最初,媳妇提出给我买保险,我是拒绝的,我很早就开启了免疫模式,曹纪平是保险行业的王牌,他都没说服我……他没说服我,也没说服牛哥。牛哥的观点是:保险跑不赢通货膨胀。我的观点是,咱好好赚钱就行了,何必需要保险呢?即便真得了大病,花个几十万,貌似咱也能拿得出,何必靠别人呢?不屑!如今,医疗费用越来越高,暂且不说济南、北京,就拿我们县城举例,鼻息肉这个手术简单不?属于微创手术,需要1万5千元。我们邻床是个出...
布里斯班的导游是个老头,60来岁,来澳大利亚20多年了,仨娃,因为我们只有14个人,所以他既是导游又是司机。特幽默,边开车边讲解,惹得大家哈哈笑。偶尔还讲个黄段子,把大姐们笑得前俯后仰,在国内不好意思笑,出国了,无所谓,想笑就笑……我觉得这老头蛮懂人性的,看似是开玩笑,其实是潜意识植入广告,他讲了母袋鼠与公袋鼠的故事,说土著女人最喜欢抓公袋鼠,因为公袋鼠的睾丸能使男人变得根本停不下来。我推测,接下来他会推销袋鼠精,是一款保健品,壮阳的。这玩意,我在悉尼看到过,当时我就在想,假如有人贴牌生产这玩意,原装进口到中国应该会非常火,男性用的保健品一直都是超火的,例如最初的MAN-MA...
跟着我逃跑的,有我的影子,还有阳光。阳光跑起来不像我那么张皇失措,它纤细光亮的脚灵巧而充满活力,一派从容,看来没有犯过罪的脚跑起来才是自如的。以前我不惧怕自己的影子,当它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姿态跟着我走时,我把它当成了自己家养的那条忠诚的老狗,无比的亲切。可现在我却怕见它,尤其是逃跑在夜路上时,它寸步不离地跟着我,怎么看怎么像奸细和警察,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镰刀就好了,我要将我的影子斩草除根!虽然我知道它受着太阳和月亮的庇护,你就是对它大动干戈,它也会毫发未损。我在城市里杀死了五舅,杀死了曼云,我用的是曼云切菜的刀,这对狗男女在咽气前还挣扎着要拉住彼此的手,使我的仇恨像肆虐的北风一样在耳...
天津有个女诗人,蛮有名,出了一本新诗集,装帧特别漂亮,我在理想国上买了一本,诗没兴趣读完,倒是喜欢上封面设计,心想若是有签名就更完美了。我让小伙伴们去公关,看看能不能签到?都吃了闭门羹,她不做签售。还有这么牛B的人?汪国真不比你派头大?人家还很认真地帮我签书呢,而且在我的概念里,诗人是没钱的,包括汪国真,一直到他临去世的前一年才买了一辆A6,终于坐上官车了,特兴奋,我们还合作过一件事,就是我来推广汪国真面对面,例如你想跟大诗人一起聊聊天吗?好办,5000元,多便宜?做了第一期不久,他就去世了,太年轻了,太可惜了。汪国真,当年是大诗人,多红。他只是感叹,为什么回不...
天很热,我把车子停在树阴下,靠在座位上眯一会。腚疼他们下车抽烟去了。有老太太敲我车门……牙齿多已烂掉,只剩牙根了,黄黄的,我以为是乞丐,很自然地启动了防御模式。本地口音,头脑清晰。问我,你往不往南走?我说,不。她说,我走了半天了,走不动了。我说,我不去。她这身打扮,包括她的牙齿,若在农村,这就是很正常的农村老太,不会怀疑她的身份,但是在城市里,总觉得有些别扭,因为见多了乞讨者,自然把她归类了。我推测,她应该是真的走不动了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拒绝了她,另外我的确不往南走,不可能特意去送她,腚疼很好奇地问我:董哥,咱为什么不送她?我问,送哪?咱管不了这么多。老太继续...
今天就想说说关于网赚其他的事情,事情的起因是昨天我的一个同学来我家串门。他是我的大学同学,老家是其他省市的,但是机缘巧合的却嫁到了我的老家这里。昨天下午上班的时候qq留言问我是不是有时间,美女相约肯定是挤时间也得有啊,越是相约在一家咖啡馆里。我们认识了好几年了,自从大学开始就认识,因为是一个专业。当初可能没有什么感情,也没有什么联系。但是后来因为,她嫁到我们这里当媳妇了,所以感觉是同门,也算是互相照顾吧!联系渐渐多了起来,也无话不说。他说最近心情很郁闷。我说,怎么了?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?原来他的奶奶,亲奶奶因为半夜起夜摔了一下,胯骨粉碎性骨折,老太太七八十了,就算...
2013年,我们几个去泸沽湖。晴晴感叹,真是天下最美的湖……我说,别急着下结论,也许有更美的呢?例如纳木错。很巧,同年我们又一起去了西藏,去看了纳木错,晴晴感叹,原来纳木错才是最漂亮的。当然,纳木错也未必是最漂亮的湖泊。我去过的地方并不多,如果说自然美,我觉得纳木错能排第一,哪里排第二呢?甘南草原,太美了,当时我是去的原始牧区,少有游人进入,随手拍一张照片就跟画一般。我多次强烈推荐甘南草原。去瑞士,我感叹,若是西藏可以称得上很美,那么瑞士就是很很美,为此,有拉萨队友批判了我,他认为瑞士不可能比西藏还美。我没有跟他争论,因为他还没有去过瑞士。瑞士的美,不仅仅是风光美,更...
一他是谁他崇尚俭朴,连姓名也简单到了姥姥家。四六年他到达解放区以后,更名为丁一。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,还没有时(shí)兴(xīng)按姓氏笔划为顺序排列主席团名单。再说,除了在“史无前例”的那些年表演那种时髦的腰背屈俯柔软操以外,他没上过主席台。他的身材、相貌、嗓音是那样平常,又总是数十年如一日地穿著那身国家标准6乙号蓝华达呢干部服。以至多(duō)感(gǎn)的人犯愁:假如他进城去百货大楼,汇合在熙(xī)熙(xī)攘(rǎng)攘(rǎng)的人流中,会不会搞得即便是他老婆亲临也难以把他辨认出来呢?幸好他还有两个细微的特点。看来完全消除一个人的特点也实在不易...
在小区跑步,遇到同学,他过来走亲戚。10多年没见过面了。我心想,你咋这么老了?他应该有同样的感叹,主要是我们都把自己定义成孩子了,总感觉自己才20来岁,包括今天的穿衣打扮,我依然是小青年的心态,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中年。内心还没接受这个事实。聊起了虎子,是他同桌。他问,虎子走了,你知道不?我说,不知道。但是,我一点都不意外,因为他已经躺在床上两三年了,在我们内心深处,早已经把他定位成等死的人了。去年,我们同学聚会时去看望过他,就一个感觉,这哪是一个人,分明是一个大猩猩,太瘦了。肝病。不是说肝病说死很快吗?他还是撑了两三年,毕竟年轻……可能大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,对于...
签证出了点小插曲,特郁闷,主要是我没有正式工作,属于自由职业者,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无业游民,有出国滞留嫌疑,需要让我继续补充资料,重新审核。我最担心的问题是啥?大家都过了,我没过,那多尴尬。要求补交房产证、行车证、银行流水,一上午跑来跑去,而且要50万的存款证明,我刚交了房款,只剩30万余额,需要借20万,愁死我了,借了一早上……心不在焉。雪大,走路时,摔倒了,裤子也摔破了,腿也摔青了。倒霉了,喝凉水也塞牙,下午手贱,又被刺到了,很深很深,缝了几针,主要是我走神了,另外防护也没到位,是我自己的原因,他们倒是蛮自责的。屁股疼、手疼这些都不是事,关键是我心里不舒服,为什么呢?...
剃头匠游走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赣榆北乡。赣榆位于苏北,北乡便与鲁南接壤了。那里的乡村,土路笔直,白杨参天,秋风苍凉,树叶在剃头匠头顶飒飒作响。剃头匠挑着一头热的挑子,哼着柳琴《喝面叶》,一路前行。挑子热的那头,生着铁皮炉子,炉上做了铁丝围栏,蹲着一只小铝壶,壶上扣着花脸盆;凉的那头,是一个分层屉的小木柜,里面机关复杂,住着剃刀、剪子、梳子、肥皂、香粉和雪花膏,上面支架上挂着新旧两条毛巾。挑子两头匀称,不轻不重,挑着走路很惬意。正走着哼着,剃头匠看见前面路边坐着一个女子。那女子年纪不大,皱着眉心,见了他,开口便叫大哥,问他刚才唱的是什么。剃头匠心想,坏了,遇见短路的...
今天比较忙,主要就是因为我的小外甥女病倒了,因为我姐和我住的比较近,加上姐夫出门在外,所以有什么事就会给我打电话。亲外甥女,有啥事咱必须得做啊。首先是带着她到楼下的门诊上看了一下,老太太年纪不大了,因为和我是一个单元的,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有什么事的,或者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就会去他那里看看,老太太一看,说你这是水痘啊,小孩子都会张水痘的,不要担心,我给你点抗病毒的药加上一些外用的就没事了。毕竟只有两三岁的孩子身上涨了一些痘痘还是很担心的。下午在家给孩子吃了药,然后把外用的涂上去。但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,还是不见好转,个人觉得这种事情关乎小孩子的健康,还是镇重点。无论...
一直都想装文化人。舞文弄墨,自然少不了印章,陆陆续续找人刻了一些,越攒越多,有满意的吗?没有!我总觉得缺少了“惊艳”的感觉。原因是什么?我找小摊贩给刻的,要么在孔庙前,要么在淘宝上,这些人只能说是会篆刻的人,离艺术家还是有点距离。2011年,认识了个朋友,在青城山上做画家村的,那画是卖到国外的,我一看这个生意简单呀,你卖画,我可以卖字呀?我在淘宝上寻找写字好的。找到了,一个老先生,70多岁了,习字50年,那字非常非常的漂亮,跟印刷的对联一般,在咱眼里,什么是好字?写的工整的就是好字。字也便宜,30元到100元不等,叫:太极山上人,刚才特意去搜索了一下,发现他的店...
腊月二十七,我与这个冬天最凶狠的一股寒潮同时到达莒南县相沟乡宋家沟村。村里村外朔风怒号,我三弟的养鸡大棚里却热气腾腾:我侄女生了孩子,这天“铰头”,大棚里生了两个大火炉,摆了八桌喜酒。弟弟和我一样,没有儿子,女儿却比我多出一个。大女儿招了个倒插门女婿,费县人,姓丁。小丁幼年丧父,母亲改嫁,兄弟俩跟着爷爷长大。长大之后没有能力在当地盖新房聚媳妇,老大就去离我村四里远的一个山村当了上门女婿,几年后得知我侄女也打算招婿上门,就托人将他弟弟介绍过来。定亲的时候我见过这小伙,他长相尚可,人也老实,只是极少说话。孩子“铰头”这天,他本应到宴席上敬酒的,可是他没去,听我妹妹说,...
俄罗斯红场,很红。大吗?比起我们国内的广场,那真是弱爆了,而且地面高低不平,若是放在国内,那就是豆腐渣工程。要说比我们强的地方,就是天蓝,真蓝。逛红场也没啥意思,无非就是看看美女,据说世界上1/3的美女在俄罗斯,我觉得这个说法是蛮靠谱的,俄罗斯美女有个特点,走路是昂着头的,一个个都跟电影明星似的,仿佛正在走T型台,真美。一个民族一个性格,在莫斯科地铁站,很有意思,仿佛人在玩快闪,地铁来了,人流瞬间密集起来了,地铁走了,人立刻没了。走路,仿佛都在跑。不仅仅是走路,红灯变绿灯那一瞬间,仿佛都在参加拉力赛,都是全油门前进,机车的轰鸣声不断。快艇?人家的快艇是真快,跟飞一般。...